十点半,齐成低头看了眼腕上的表,还有半个小时,他就能下班了。
他推开包厢的门,轻轻将酒放在桌上。
“您的酒。”
便转身出去。
“等等。”
倚在沙发上的男人身旁有男人有女人,但却像是不敢靠太近,中间还有半个人的距离,此时正懒洋洋地看着他。
剪裁得体的制服勾勒出男人优越的身线,清秀精致的脸上带着些疲惫,看见他的一瞬有些错愕,很快又化为平淡。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都是成年人了,齐成并不想再扯出什么交集。
男人的嗓音带着些低沉:“过来一起喝。”
包厢里的人都不差钱,也都是酒吧的大客户。
领事警告过他们客人的要求要尽全力满足,小费肯定是少不了的。
但…他不会喝酒。
“不愿意?”
齐成看了他一眼,抬脚走了过去。
“你。”
男人看了眼旁边的女人,“过去。”
“何少~”女人不满地娇嗔,还是不情愿地过去了。
齐成坐在男人旁边,没动,他晚上还没怎么吃东西,估计没喝多少就得吐。
男人从桌上拿了瓶没开的酒。
“喝完,你就能走。”
齐成拿起来看了眼,三十多度,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认命地问:“我可以慢慢喝吗?”
“可以。”
齐成拿了一小块蛋糕塞嘴里,咽下后才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开始喝。
包厢里人不少,齐成除了何以白谁都不认识,何以白还一首盯着他,他连假喝都没机会,照这样,不到两杯就得倒。
周围有很多人在讲话,齐成一句都听不到。
等齐成醒来时,包厢里就只有何以白一个人了,他看了眼表,十二点二十西。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准备走。
“我说了,喝完你就能走。”
齐成一听,便瘫在沙发上,他喝肯定喝不完,要不行,就搁这儿耗着吧。
“不喝?”
“何以白。”
齐成现在脑子不清醒, 喝一杯多点就难受的不行,仰头盯着天花板,“我不行了。”
何以白站起身拿起酒,捏着齐成下巴,笑的温柔。
“没事,我帮你。”
酒水成股成股灌进嘴中,令人都不能呼吸,齐成猛的抓住他的手,挣扎起来。
“咳咳!
咳…”何以白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齐成咳了好半晌才缓回来,嘴唇上还残留着酒滴,齐成想,还好没吐。
下一秒,他便又被人捏着下巴亲了上去,齐成没什么表情,看着何以白丢下一万块钱后走了出去。
又在包厢呆了会儿,齐成才拿着钱走出去,酒店有专门洗漱的地方,齐成洗了个澡,低喃道:“好几万的酒他就尝了一口。”
回到家己经一点多了,齐成倒头就睡,迷迷糊糊想:南赎离北开这么远,何以白怎么在这儿?
他好像…变了。
“喂?
成?”
“怎么了,是我。”
钟进:“下周我可就结婚了,你得来啊。
“好,我一定来。”
钟进结婚,上个月就跟他说过了,还盛邀齐成去当伴郎,但他时间可能不太行,便婉拒了。
“知道你太忙,伴郎我不强迫你,好哥们都要结婚了你不来,下次让我见着你你就完了。”
钟班长在对面威逼,再三警告后挂了电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