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穿越后的第五年,我的闺蜜也穿了过来。
彼时我是个山匪头子,闺蜜阿瑶刚和我相认就遭我连累一起被谢昭追杀。
“往东跑?”追兵从北而来,闺蜜喘着气站在十字路口上回头看我。
“东边有我的债主,我欠他银子,五年连本带利一千两白银。”
“那往南跑……”
我打断闺蜜:“那个鬼地方到处是毒虫,南疆王世子是个变态我好不容易逃出来……”
闺蜜崩溃:“那西边!西边总行吧!”
我哽咽道:“不行!西边的武林盟主是我仇家,我女扮男装骗他感情,他下了追杀令会把我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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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穿来的时候,我已经穿越到这里五年,我在动乱的剑南道落草为寇,正赶上长宁侯谢昭来此地平乱剿匪。
闺蜜是被我手下的山匪掳来的,因她穿着富贵,正是我们齐云山的打劫对象,和她一起被掳来的还有一个哭唧唧的小白花。
那会我还没认出她,某天天蒙蒙亮,闺蜜鬼鬼祟祟躲开守卫沿着墙根往山下摸。
我看着那熟悉的步伐一路尾随她到了山下。
闺蜜回头终于发现我,一时面如死灰,却不想我一把抱住她痛哭。
“阿瑶!”
这百里守约般的步伐、坐牢般的身法,舍我那排位连坑我十几把的发育路闺蜜其谁。
“呜呜呜潇潇是你!我说土匪山上怎么还挂着‘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灰头土脸的闺蜜和我相认不过一刻钟,还没哭够,山脚四周便围上了杀意,想必是谢昭的人。
我二话不说就拉着闺蜜开跑,上山的路被堵死,我领着她慌不择路跑到一处岔路口。
我和闺蜜陷入选择困难,她纠结跑哪条路好,而我纠结跑哪条路可以死得不那么惨。
闺蜜扶腰喘着大气:“往东跑?”
“东边有我的债主,”我想起一毛不拔的方应眠,我从他手上坑蒙拐骗那些年,“五年连本带利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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