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8月,周原大地被暑气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仿佛一个密不透风的蒸笼。
毒辣的日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像是一层无形且炽热的火网,烤得人心里直发慌,连呼吸都裹挟着燥热的气息。
田野里,干裂的土地张着一道道大口,仿佛在渴求着甘霖;玉米叶被晒得蔫巴巴地垂着,毫无生机。
远处的小河,水位也大幅下降,露出了河底斑驳的石头和干裂的淤泥。
周原的农村里,处处是忙碌的景象。
村民们在各自的生活轨道上奔波着,有的忙着在田间除草施肥,豆大的汗珠滚落进干裂的土地,瞬间消失不见;有的在院子里修补农具,粗糙的双手熟练地摆弄着破旧的家伙什,脸上写满了对生活的质朴期望;鸡犬之声不时传来,交织成一幅平凡而又真实的乡村生活图景。
李福全的邻居张大叔,一边修补着破旧的锄头,一边和旁人唠着嗑:“这天儿可真够热的,也不知道啥时候能下场雨,这庄稼可都快旱死了。”
旁边的人应和着:“谁说不是呢,咱们庄稼人,就盼着风调雨顺,有个好收成。”
李福全也没闲着,他家的房基位置有些低洼,一到下雨天,院子里就会积起一汪汪的水,像个小池塘,不仅进出不便,还担心会泡坏房屋根基。
于是,他决定趁着农闲把房基填高些。
每天天刚蒙蒙亮,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晨雾,他就扛着锄头,推着那吱吱呀呀响的独轮车,来到村头的土坡取土。
那土坡看起来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黄土堆积,长满了杂草,谁能想到,这看似寻常的土坡之下,竟藏着天大的秘密。
那天午后,日头正毒,阳光亮得刺眼,仿佛能把人点燃。
李福全已经在土坡劳作了好几个小时,累得满头大汗,汗水顺着脸颊、脖颈不断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后背像是被泼了水一般。
他又一锄头用力挖下去,却感觉碰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锄头被反弹回来,震得他虎口发麻。
他满心疑惑,停下手中动作,好奇地扒开土,一个绿锈斑斑的铜疙瘩露了出来。
这铜疙瘩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李福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他费力地用锄头一点点撬,双手用力刨开周围的土,费了好大劲,才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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