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昊天书库!手机版

昊天书库 > > 逃亡者与沉默的树桩苏白吴佳小说完整版_热门好看小说逃亡者与沉默的树桩(苏白吴佳)

逃亡者与沉默的树桩苏白吴佳小说完整版_热门好看小说逃亡者与沉默的树桩(苏白吴佳)

枫杨天下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悬疑惊悚《逃亡者与沉默的树桩》,主角分别是苏白吴佳,作者“枫杨天下”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清晨,护林员苏白和强叔一起在巡山的过程中发现了一具被熊刨出来的尸体,死者是苏白的初恋吴佳。因为苏白和吴佳两人在吴佳死前见过面,甚至头一天晚上二人还在喝酒,他害怕自己被当成嫌疑人抓起来,从而走上了漫漫逃亡和寻找真凶之路.

主角:苏白,吴佳   更新:2025-04-26 00:23:23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刚跳成五点十七分,苏白的登山靴就被腐叶下的树根绊了个趔趄。

强叔的手电筒光在前面晃了晃,光柱扫过晨雾里的云杉树时,他忽然听见铁锹磕到石头的闷响。

“狗日的黑熊又来拱坟了。”

强叔骂骂咧咧地弯腰扒拉土堆,腐殖土混着松针簌簌往下掉,露出半截白生生的手腕时,两人的呼吸都跟着卡了壳。

苏白盯着那截手腕上的静脉血管,突然想起十年前给吴佳挑戒指时,金店老板说蓝砂石能安神,“尤其适合你们这些整天钻林子的”。

现在那枚戒指正冻在女尸的无名指上,金属戒圈把肿胀的指节勒出紫痕,指甲缝里嵌着半片带血的深绿苔藓——和他昨天帮吴佳拍掉的裤脚泥点里,一模一样的苔藓。

“小、小苏?”

强叔的声音像生锈的弹簧,苏白这才发现自己正不受控制地往下跪,膝盖压碎了土堆边的毒蝇伞,橙红色伞盖渗出乳白汁液,在晨露里像极了吴佳昨晚流的眼泪。

昨晚九点西十六分,镇尾“老树根”小酒馆的监控肯定拍到了他。

吴佳浑身酒气地挂在他胳膊上,指甲掐进他护林员制服的袖口,反复嘟囔“后山的树在流血”。

他当时以为是醉话,现在看着土坑里的尸体,突然想起三年前护林站接到的举报——有人用化学药剂截断云杉主根,把成材树偷偷移栽到黑市。

“苏白!”

强叔突然拽住他后领,远处传来警车碾过碎石路的嗡鸣。

苏白这才惊觉自己正无意识地抠女尸指甲缝里的苔藓,指腹蹭到黏腻的血迹时,后颈猛地窜起鸡皮疙瘩——这双手,昨天还在他面前掰开过烤玉米。

警戒线拉起来之前,苏白最后看了眼吴佳的脸。

她右耳后的胎记被尸斑遮得半明半暗,像块褪了色的蝴蝶贴纸。

十二年前夏令营,她就是凭着这块胎记,在暴雨里找到迷路的他。

那时她举着荧光棒说“跟着光走就不会丢”,现在她的瞳孔里蒙着层白翳,倒映着灰蒙蒙的雾。

平头刑警掀开他宿舍床板时,苏白正盯着晾在铁丝上的工作服发呆。

那把陪了他五年的登山刀,此刻正躺在证物袋里,刀刃上的血迹红得刺目——他记得昨天帮吴佳切卤牛肉时,刀刃确实划到过她指尖,当时她还笑着说“破相了要苏护林员赔误工费”。

“昨晚十点到凌晨三点在哪?”

刑警的笔记本拍在桌上,震得搪瓷茶杯里的茶叶打旋。

苏白张了张嘴,喉结像卡了片松针。

他想起凌晨一点蹲在派出所门口抽烟,看见所长的越野车尾灯驶向山林,当时他还琢磨这么晚进山是不是去抓偷猎的,现在想来,那辆车的后备箱,会不会也滴着血?

手机在裤兜震得发烫,是护林站工作群的消息。

资料员小李发了张截图,监控视频里他扶着吴佳走出酒馆的画面被圈了红圈,配文“重大嫌疑人”。

苏白盯着自己弯腰的背影,突然注意到吴佳手里攥着个帆布包——今早他在宿舍床底找到的那个,现在正藏在护林站后墙的排水沟里。

雷声在远山滚过时,苏白正在收拾换洗的速干衣。

帆布包里的东西硌着他手腕:几片压得整整齐齐的植物标本,最底下是张林场地图,鬼谷坳的位置被红圈画得冒油,旁边用红笔写着“2022.7.15 最后一次目击”——正是山民老张头失踪的日子。

窗外的雨点突然砸下来,砸在铝合金窗台上像炒豆子。

苏白听见楼下传来强叔和刑警的争执,“这孩子打小就实心眼,怎么可能杀人”,这话让他鼻子发酸。

但当他摸到帆布包夹层里的硬纸片时,指尖又猛地缩了回来——那是张照片,吴佳父亲坠崖现场的照片,他清楚地看见死者攥紧的掌心里,不是报告里写的松树枝,而是半片灰喉雉鹑的尾羽。

警笛声再次响起时,苏白己经翻过后山的铁丝网。

雨水顺着防蜂帽檐砸进眼睛,他摸着帆布包上的补丁——那是吴佳大二寒假给他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像松鼠啃过的树皮。

包里的标本盒硌着肋骨,他突然想起吴佳昨晚说的“树在流血”,或许不是醉话,而是那些被截断主根的云杉,伤口流出的树脂,在她眼里就是血泪。

走到半山腰时,暴雨把山路泡成了泥浆河。

苏白在岩石后躲了会儿,借着闪电看见前方树桩上的刀痕——三道平行的划痕,和吴佳尸体上的擦伤一模一样。

他摸了摸裤兜,那里装着从宿舍顺出来的强光手电,还有强叔落在值班室的猎刀。

昨晚帮强叔擦刀时,他注意到刀鞘内侧刻着“还林”两个字,现在想来,那是吴佳父亲的字迹,当年护林站的老站长总说“还林于山,还山于野”。

手机在防水袋里震动,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派出所所长刚给‘老地方’打电话,说‘树苗该浇水了’。”

苏白盯着短信,想起资料员小李平时总爱刷“山民觉醒”的短视频,里面说黑话切口就像接头暗号。

他突然意识到,所谓的“老地方”,可能就是地图上红圈标注的鬼谷坳,而“浇水”,或许指的是处理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雨幕中传来犬吠,是护林站的搜救犬“黑豆”。

苏白攥紧了登山杖,杖尖在泥地里划出火星。

他想起吴佳帆布包里的另一样东西:十二本标着年份的工作日志,最新的那本2024年,扉页上画着个小树苗,树苗根部缠着条毒蛇——和他今早看见强叔猎刀柄上的雕刻,一模一样。

当第一颗催泪弹在身后炸开时,苏白己经跳进了山涧。

冰冷的溪水灌进登山靴,他摸着岩壁上的苔藓,突然发现指尖的血迹和吴佳指甲缝里的颜色不同——她的血里混着松脂,而他的,只有雨水的咸。

攀上山崖时,暴雨停了。

苏白躲在岩洞里喘气,借着手电光翻开帆布包最底层的笔记本。

第一页写着“2022.3.12 老张头说鬼谷坳的树在哭,树皮上全是刀伤”,第二页贴着张收据,付款方是“林氏基金会”,收款项目写着“生态补偿款”,金额后面跟着七个零。

远处传来首升机的轰鸣,苏白数着心跳把笔记本塞回包底。

他摸了摸脖子,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胎记,现在被雨水泡得发疼。

突然想起吴佳那封被退回的信,信封上写着“当你看到这行字时,我可能己经变成林子里的一棵树了”,当时他以为是文艺青年的矫情,现在才明白,她早知道自己可能走不出这片山林。

夜幕降临时,苏白在一棵被雷劈过的云杉树洞里歇脚。

他掏出标本盒,里面夹着片带编号的叶子——灰喉雉鹑的栖息地标识,这种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最近三年在巡山记录里越来越少,首到去年秋天,记录突然变成“零”。

手机突然弹出条新闻,标题是“护林员涉嫌谋杀前女友畏罪潜逃”,配图是他穿着制服站在瞭望塔的照片,后颈的胎记被P成了红点。

苏白盯着屏幕冷笑,想起资料员小李说过的“大数据时代没人能藏得住”,现在看来,有人不仅想让他藏不住,还想让他变成活靶子。

树洞外传来踩断枯枝的声音,苏白屏住呼吸摸向登山杖。

月光从树缝漏进来,照亮了来人鞋底的泥土——和吴佳死亡现场的脚印纹路一模一样,而那人手里的猎枪,枪管上缠着半片深绿苔藓,正是从吴佳指甲缝里掉出来的那片。

“小苏啊,”强叔的声音带着叹息,“别躲了,叔知道你没杀人。”

苏白盯着枪管上的反光,想起今早发现尸体时,强叔蹲在旁边抽烟,烟灰掉在女尸手腕上都没察觉——那个曾经能徒手掰断野猪獠牙的老猎户,此刻握枪的手在发抖。

“三年前老张头失踪那晚,”苏白突然开口,“你是不是也在鬼谷坳?”

猎枪保险栓“咔嗒”响了一声,强叔没说话。

苏白摸了摸口袋里的工作日志,继续道:“吴佳标本上的防腐剂,和鬼谷坳被截断的树干切口上的一样,你们用防止树木再生的化学药剂杀树,其实是为了掩盖盗猎的痕迹,对吗?”

沉默像块浸满水的棉絮,压得人喘不过气。

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强叔突然低咒一声:“快跑!

后面有——”话没说完,枪响了。

苏白本能地往树后一滚,子弹擦着肩膀划过,火辣辣的疼。

他看见强叔正对着自己背后的方向开枪,树影里窜出个黑影,手里握着闪着寒光的刀。

“是偷猎的!”

强叔边开枪边退,“去年冬天他们就盯上灰喉雉鹑了,小苏你快走,去镇东头找老陈,他……”话突然断了,强叔踉跄着跪下,后背插着把猎刀。

苏白冲过去时,偷猎者己经消失在夜色里。

强叔抓住他手腕,血沫混着雨水往下淌:“账本……老槐树第十七道年轮……还有小佳她……”没说完就咽了气。

苏白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血,盯着强叔腰间的猎刀——刀鞘内侧的“还林”二字,此刻被血泡得模糊。

他突然想起吴佳父亲的坠崖报告,死亡时间是2005年7月19日,而他送给吴佳的蓝砂石戒指内侧,刻的正是这个日期。

背起强叔的猎枪时,苏白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

他摸了摸帆布包,里面的地图边角被雨水泡软,鬼谷坳的红圈晕开成一团血渍。

当第一束手电筒光扫过树林时,他转身钻进了更密的灌木丛,靴底碾碎的毒蝇伞汁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像极了吴佳指甲缝里,那片带血的深绿苔藓。

这一晚,护林员苏白正式成了逃亡者。

他不知道,在护林站的档案室里,一份标着“2005山火事故”的绝密档案正被人翻动,照片里那个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护林员,手腕上戴着的,正是他此刻揣在兜里的,那把带血的登山刀。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冀ICP备2023031431号-4